BoA又发钱了,100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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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 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update(7/7/2007): 几个更新。SD新开了一帖,加到帖子里了。SERO又可以网上下单了,不过价钱似乎还升了些,比如700wx从200到300了。冒着被取消 employee的危险,我又发信要50刀service credits了(贪心呀!),居然很顺利,赞一个。最后再说说Sprint本身,开始觉得sprint真是个大善人,有SERO给大家,现在用了些日 子,也不得不说点不好。先是信号不好,反正在我家基本漫游,聊天时间一长,容易掉线(咱有dropped call大法)。前两天又刚刚看到,sprint居然因为用户过多拨打客服而取消服务的,真是搞笑。不过换个角度想想,正好可以提前结束合同,还没有违约 金。反正已经上了贼船了,走着看吧。最后,因为手机已经买了一段时间,额外好处也都要到了,所以关心SERO不如从前了,大家有啥问题,多去SD,应该会有答案的。
update(6/20/2007): 好长时间没看SD了,6800已经出了都不知道。不过我还是用我的755p,挺好的。另外,看到警告说,有些用户因为发信要额外的好处,被取消Employee的折扣。这个折扣理论上是不能加的,不过之前管得不严罢了。看来Sprint被搞的吃不消了。
update(6/12/07): 700wx的rebate已经都收到了,不错。755p看起来也已经买到一个比较便宜的价格,不过现在账单太乱,需要下个月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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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中科院一博士文章涉嫌造假,其导师(院士)亲自组织力量验证真伪。真相明了后,导师亲书公开信,澄清真相,以戒后人。痛心疾首,情真意切,闻者动容。
这位老先生让我想起了朱老师,真的很佩服这些老一辈科研工作者,不但专业扎实,为人更是光明磊落。其实不论做什么,首先都要学会做人,以诚信为本。很浅显的道理,但在现在的社会似乎很容易被忘记,想想我们的汉芯,自主操作系统。什么时候我们能真正静下心来做点东西?
发信人: nomos (秩序), 信区: Chemistry
标 题: 有机所林院士的公开信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Mon Mar 26 18:08:07 2007), 转信
各位同事:
大家好!
可能你们已经听闻本课题组2006 年发表在JACS (2006, 128, 5624-5625)上的论文涉嫌造假一事,因该事件影响太大,其真相至今才能通报,望见谅。原因有二:其一,从发现问题到调查乃至弄清整个事件的真相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也是一个艰难的过程,需要做许多次的反应来推敲和验证;其二,在调查和揭示真相的过程中,希望给涉嫌造假者黄凌琳一个能申辩和主动承认的缓冲时间。但遗憾的是,我们的善意未能等来她的表态。至此,我们已经按既定时间表于3 月22 日向有机所学位和学术委员会报告涉嫌造假的实情。同时,我们也已二次给JACS 主编去信,先是报告情况,然后是要求撤消该论文。
黄凌琳曾是我们小组的博士研究生,她博士论文阶段的其中一个工作是研究二碘化钐诱导的2-酰基芳酸酯类化合物的不对称还原环化合成高光学纯度手性苯酞类化合物。我们期望利用手性试剂控制的不对称质子化,探讨手性苯酞的合成。经过近两年的努力,黄凌琳“实现”了这样的设想,并在进一步的研究中,“发展”了非手性的质子源试剂和催化量的手性质子源试剂的组合体系,“完成”了手性苯酞的催化不对称合成,反应的对映选择性最高可达99%。其中催化部分的研究结果就发表到美国化学会志上。
黄凌琳于去年博士毕业后去了德国做博士后,苯酞研究的课题就由小组另一位研究生冯陈国同学继续。自去年9 月下旬开始,冯陈国在进行苯酞类反应的拓展实验时碰到了困难,无法取得好的结果,即以黄凌琳原来的工作为标准的模板反应进行重复,但产率仅在30~50%,ee 值也在10~30%之间。期间,冯与已在德国的黄多次用email 联系,讨教如何操作实验,黄表示实验操作应该没有问题。在多次实验未果的情况下,黄甚至在email 中提出 “现在我可以相信问题应该出在我一直使用的那瓶CH2I2上,估计是在那瓶中引入了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杂质,才对反应产生了效应。但遗憾的是,那瓶试剂已经被完全用光了,连瓶子都已不知去向了”,意思是说该试剂已用尽,无法找出事情的原委。同时,她还信誓旦旦地说“这些都是我当初确确实实做出来的,但现在,我也确实无法为自己做出什么有力的证明与辩护,此心唯天可证!”。事关重大,我们认为无论是何原因,都应该弄明白。就请她乘圣诞节放假之际,回所重复实验,并答应为其报销国际旅费,经过反复交涉,她同意回国。但原定12 月25 日的回国日期到了,她没有回来,只有一封email 说她在德国也重复了实验,也没有得到原先的结果,自感回来已无意义。经过多次的email 和电话联系以及交涉工作,她最终同意在春节前回来。在此期间,有位自称是她男友的人来过2 次电话,提及黄顾虑重重,即表示回来与否都没有学位了。1 月21 日,她回到了上海。第二天在实验室就位,第三天开始重复自己的工作,但其实验结果与冯陈国同学的结果相差不多。
事实上,在黄回国之前,我们已经预感到问题没有这么简单,她留下来的样品中有4 个标明光学活性的化合物,虽然它们的NMR 谱是对的,但竟然是消旋体而非光活体;在同样条件下(同一台仪器、同一根手性柱以及同一位操作人员),测得的HPLC 数据与论文中的表述相悖。由此,我们疑窦重生,这不仅仅是重复性的问题,很可能是数据真实性的问题。在黄回国重复实验一周左右的时间、且实验结果不佳的情况下,1 月26 日上午,徐明华、黄凌琳、冯陈国和我一起开了个会。当时,黄一再表示她的数据即HPLC 和比旋肯定没有问题,我随后提出下一步由黄和冯二位一起重复催化质子源和等量质子源的实验。同时,在16 个已发表的新化合物中挑出5 个,先合成它们的消旋体,再不惜代价地用手性制备型HPLC 柱拆分,以得到其左旋与右旋体,然后与论文中的HPLC 保留时间和比旋数据进行比较。因为要完成这些工作所需的时间比较长,经过我的要求,黄同意由她本人向其德国的导师K.nig 教授请假延期返回。不料,到第三天她就借机不辞而别,她的手机也处在无人接听或关机状态。在她之后的email 中说“不要再找我了,要怎样处理,你们看着办吧,我是不会再回头了”。
为了慎重起见,我们从1 月9 日起先后合成了已发表的16 个新化合物中的11 个以及另外2 个在她博士论文中报道的,共三批样品,13 对对映异构体。在相同条件下测其HPLC 的保留时间和比旋值,并与原来的数据进行对比。结果显示,与她的数据完全不符,其中一个对映体的比旋值竟相差175 度。值得指出的是,另有2 个已知化合物,一个是用作模板反应的3-苯基取代苯酞,其图谱数据与文献一致;另一个3-甲氧基苯基苯酞的文献比旋值为8.9 度是错误的,黄报道的与错误的数据完全吻合,但实际上其比旋应该是18.5 度。由此可见,原先的数据全系造假。我们推断,虽然高ee 值苯酞化合物的NMR 谱图数据可用消旋品来代替,但在手性HPLC 上的保留时间则无法用消旋品替代,且无法知道哪个峰是代表(+)体,哪个是(-)体,更难找到一个具有同样保留时间的样品来代替真品。因而判断黄可能是用别的样品,通过适当的调配,先在HPLC 上出现二个相同的峰作为参考,再添出在手性HPLC 柱上二个大小比例相差很大的峰。因此,所给出的化合物保留时间与真品的不符。更有力的证据是,真正样品的比旋值是无法得到的,也是猜不准的,因此,造假的数据肯定也是错的。
2月5 日,我们去信给JACS 主编,鉴于论文中数据的可靠性和重复性问题,正在进行调查,将尽快告之核实情况。同时,由于黄不辞而别匆忙返回德国,我们于2 月12 日将查实情况以快递信件给她,2 月14 日快递到达她所在的大学。附信上说,我们将对比数据的结果告之,愿意给她三周的时间充分地考虑与申辩。鉴于事态的严重性和严肃性,郑重希望她认真对待,并于3 月5 日前给予答复。3 月5 日,黄在email 中说“我承认与否,还有什么区别吗?”3 月6 日,黄来电话,要求给予时间考虑,又提及承认与否有何区别?我们再三请她严肃地考虑,并在48 小时内答复。不料就此音信全无。3 月16 日,黄在德国的导师K.nig 教授在email 中告诉我们,事实上,黄在3 月初已经对他说起论文的数据有问题,因此她的聘用合同立即终止,并于3 月5 日离开了K.nig 小组。
还是为了慎重起见,我们分别召开了二次组内会议,一次是在春节前由现在的小组成员组成的会议,另一次是在3 月7 日,是在沪地区已毕业的博士和已出站的博士后会议,就查核实验数据问题与大家进行了讨论,并对各种可能性进行了分析。二次组会上的讨论结果均肯定她论文中关于手性苯酞合成的部分是造假无疑。虽然黄煞费苦心,从表面上看,近20 个化合物的核磁、红外、质谱、HPLC谱以及比旋的数据均齐全,但最终谎言还是被戳穿!
令我非常痛心的是,她为什么要造假?!我深知学生们十数年寒窗之不易,因而对待学生如同己出,从没有不切实际的要求,尽量营造一个宽松的研究氛围。更让我寒心的是,在真实的数据面前,黄凌琳不但没有直面它,而是采取赌咒发誓、错误引导、百般抵赖、直至销声匿迹的态度。她还曾在email 里说“这个反应我怎么可能在这么长的时间内作出这样的弥天谎言呢?”事实上,自她捏造第一个化合物的数据起,就决定着她要为此不断地说谎和圆谎,还要不断地察言观色,为造假备受煎熬。甚至在临毕业前,在指定学生在场的情况下复核实验以及其它的一系列检查等措施中,设法侥幸逃脱。但最终还是会被揭露的。其实,她大可不必如此,只要她认认真真、踏踏实实地做实验,就能够毕业的,犯不着拿自己的前程做赌注。造假终究会水落石出的,也必定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她的造假,不仅是毁了她自己,也毁了我和小组的良好声誉,更可能会影响到小组现在的学生,尤其是冯陈国同学半年多的宝贵时间付之东流;她的造假,对我是一个深深的、不光彩的伤痛,对徐明华博士是挥之不去的噩梦,对我们小组更是永远的烙印。这是个沉痛的教训,但愿警钟长鸣!
事已至此,我只能选择面对,而不是掩盖和包庇。我必须公布真相,以杜绝此类事件的再度发生。我们已于3 月15 日给JACS 的主编去信,要求撤消JACS上的那篇论文;于3 月22 日向有机所学位和学术委员会报告造假实情;相关情况也已于3 月23 日通报本所所有的在读研究生。现在所学位委员已成立调查小组,展开调查,将尽快核实并根据情节提议通报国务院学位办,撤消黄凌琳的理学博士学位。因管教不严造成如此严重后果而深感内疚的我由衷地向有机所全体研究人员和研究生致歉。
但我相信,我们以实事求是的态度来昭示此事是正确的。诚信为本,揭示造假的手段也是对杜绝造假的一种威慑。进而,我们仍将继续努力工作,去探索科学的真理,在基础研究领域中做出好的成绩、发表质量高的论文。与大家共勉。
* 附件是消旋体经手性拆分后得到的(+)和(-)体与JACS 论文上的比旋数据的比较。
林国强
2007 年3 月26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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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明上看来的,据说是原创,颇有王朔之风,不由想起当年大学里疯狂看王朔的日子。虽然痞了点,但也算是一种生活方式(状态?)吧。
发信人: babobe (旧Dreamer·长期贩卖女ID pp+情报), 信区: Sex
标 题: 错过一个处女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Mon Mar 26 00:25:23 2007)
睡过很多女人(生),可是没有睡过处女,有一次机会,让我错过了。
刚上大学那段时间,过着当时觉得自己很牛x,现在想起来觉得很傻x的日子。逃课,抽烟,喝酒,打扑克,无休止的去各个学校找联谊宿舍,无休止的和各个联谊宿舍最好上床的女生上床,既然是最好上床的,就不期待什么童贞了,当时也不怎么挑,只要对方同意,我二话不说。遇到实在太丑的了,先把自己喝得半醉,灯一关就行了。当时还挺纳闷,这么丑的都不是处女,都有人上过,谁他妈这么有才啊?
有阵子,是个春天,牌友,酒友,烟友都去谈恋爱了,联谊宿舍的女生也都去谈恋爱了,全世界的人都他妈的去谈恋爱了,就我一个人像条狗一样的四处晃荡,太无聊,打的到环线地铁站,然后在地铁上面睡觉,地铁一颠一颠的,睡起来很舒服。别人问我每天都去干啥了,我说,去睡地铁了。
有一天睡的迷迷糊糊,饿醒了,随便从地铁站走出来,阜城门,旁边俩大商厦,按照经验,顶层有卖吃的,吃了点东西,准备继续回去睡地铁,发现那里还有一个电子游戏厅,进去玩,月影战士,有段时间没摸了,有点生疏,打电脑还凑合,我这台机子的后面连着台机子,一孩子过来投币和我单挑,每次都把我挑死,我又拉不下来脸换机子,每次坚持和他挑,每次都死,心里骂:哪个孩子这么欠揍啊。
一会儿功夫,我的蹦儿就玩没了,火就起来了,绕到那台机子前面,正要发作,发现和我单挑的是一个女生,穿了条牛仔裤,上身是那种很傻冒的高中校服,跟个运动服似的,头发很痞的扎在脑后,全身灌注的在格斗,发现我在她跟前,瞥了我一眼,没理我,继续玩。靠,她玩的真好,妈的,那么复杂的连击我每次都发不出来,我就在旁边看,忘了是来寻仇的。
过了会儿,她头也不抬的对我说借个火,我掏出zippo,她说烟在她屁股的口袋里,让我拿出来点上。我伸手掏,这个小丫头屁股鼓鼓的,费了些劲儿才掏出来,一看,中南海,总算找回点儿尊严了,我问,抽我的吧。她说,好,点上。我点上,骆驼,在嘴里抽了一口,塞她嘴里,她吞了一口,说:kao。
我又把烟塞回她翘屁股的口袋里,对她说:玩的不错。她没理我。
我又问,你xx中的?
她仍然头也不抬的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们班有一个傻x是xx中毕业的,也穿这身校服。
她说,对,我们学校傻x忒多。顿了一顿,又问,你大学生?
我说,是。
她问,哪个学校的。
我说,x 大。
她说,你们哪儿傻x也多。
我说,是,我也常这么说。
知己。她一砸游戏机,说。
她终于玩死了。扭过头来,很熟练的弹了弹烟灰。我才发现,她长得不错,像高圆圆。
你还有钱没,她问。
我说,有。
她问, 多少?
我掏出钱包递给她说,忘记数了。
她说,kao,仗义。接过钱包又去买了蹦儿,回来继续玩。
我在她跟前不停的抽着烟。她不停的玩。
你把饭卡给我,我走了。我对她说。她还揣着我的钱包。
她又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我请你。
于是从大楼下来,天已经黑了,打车到魏公村,民大旁边有一家傣族菜馆。她点菜倒是很利索,但是绝对不是两个人的分量,起码8个人的。
你挺土的。她对我说。
我说,是。
民族大学鸡忒多,她又说。
我睡过一个鄂温克族的,不过没收我钱,我们联谊来着。我说。
她给你钱了没?她问
我没意识过来,说,早上回学校她给了我公交的钱。
她笑了,有些妩媚。
吃完了饭继续跟她游逛,后海,王府井,三里屯,最后我对她说,我送你回去吧。
她说,kao,没劲。
我说,那我回去了。
她说,那我去哪儿?
我说,我怎么知道你去哪儿?
她突然就哭了。反而吓了我一大跳。我说,怎么了?
最后还是我送她回了家。到了他们家楼底下,她对我说,上来吧,我家没人。
我就上去了。
玩了会儿PS,她说睡吧,天快亮了。
我说,行。
她说,一起睡?
我说,你今年几岁?
她说,到年龄了。
脱衣服。
粉粉的小奶子,翘翘的小屁股,皮肤像婴儿般稚嫩。
你睡过多少个?她问。
忘记数了。我说。
她说,你学过数学么?
我问,你睡过多少个?
她说,零个。
我说,你撒谎。
她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说,那我来试试。
亲她,她像只小兔子一样柔软,像只小猫一样敏感;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胸,她眼睛闭着,眉间一蹙一蹙的。
我又问,你真是处女?
她说,废什么话。
又抚弄了一阵子,趴在她身上,她的乳头硬硬的,打算进去了,轻轻顶了一下,感觉不太一样。她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像个临刑的犯人。黎明的微光照在她的脸上,恹恹的娇美。
我说,算了。停了下来。
她怔了一下,说,为什么?
我说,和我不值。然后把她光溜溜的搂在怀里,拉开被子,说,睡吧。
天黑才醒。聊了会儿天,真正的盖棉被纯聊天。
忍不住又摸了她的小奶子,她说,又想了? 我说,没,留点回忆不行啊?她又笑了。
穿衣服,走。
我说,给我留个手机号吧。
她说,我没手机。
我把手机的sim卡抽出来,把手机扔给她,说,新买的,挺女气的,所以打算换了。回头到官园买个充电器,到邮局弄个卡。以后还是好好学习吧,别混了。
她说,kao。
然后,我就走了。忘了拿钱包,走到附近的xx大学,找了个联谊宿舍的女生借了公交的钱。
她也没有打过电话给我。
我有些失落,或者,她都是在骗我的吧。
大二,我被老爸强迫着积极入党,写了申请书,找了系里的党支书当女朋友,她也不是处女。她说,她把一切都给了党。我说,党啥尺寸。她说,你白上入党积极分子培训班了。我说,那党上你是白上不? 她捶我。
大三开学,作为积极分子,新生报名的时候我去迎新。
一个女生来报名,眼熟,没想起来是谁,可能美女都会觉得眼熟吧。拿腔拿调的学着女友的腔调说:以后x大就是你的家了。
她冲我笑一下,很妩媚,说,学长好。
我帮她送行李到寝室,临走时她对我说,你的手机号到底是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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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北京坐公交的日子,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久得已经不那么真实了。有幸坐过44,302和运通105,感觉都还好,没那么夸张。不过写得还是很传神滴,姑且一乐。
【 以下文字转载自 TrafficInfo 讨论区 】
发信人: bjbus (北京公交在线), 信区: TrafficInfo
标 题: 北京最挤的九趟公交车zz
发信站: 水木社区 (Mon Mar 19 13:23:58 2007), 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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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明上拷来的,感谢sparkw (J.),GASCARD (大富翁) @ Mitb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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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
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明. 洪应明《菜根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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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date (05/01/2007): 似乎又活了。
update(04/16/2007):250到帐。
update (03/19/2007):打电话问LD的申请状态,也是问了一堆问题,说CL已经不能再高了,只好挪了1k过来,批了。另外offer似乎已经没了,看来Chase虽大,也经不起众人搞呀。
update (03/14/2007):刚打了电话,因为已经有几张Chase CC了,还有一张有4k的balance transfer,客服(Jessica?)问了半天。后来发现有两张Sony,一张只有500CL,就说把这张给你关了,批准你的Freedom卡。哈哈,就等250了。那张500的卡是因为上次想关了把CL转到另一张0APR的卡上,客服说必须留500,才留下的,反正也没用。
跳呀!!!我和LD两个都没instant,估计rp够呛,搏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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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钱包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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